”
“只是好奇这祭坛的存在，过来看看。”
九暮离轻笑，下一刻，目光就落在了祭坛上，相较于当初匆匆一瞥，如今近距离感受，她才察觉到这祭坛的不凡。
一柄大剑，龟裂的祭坛，神兵气息锋芒毕露，剑意冲霄，仿佛无物不破，祭坛古朴暗淡，血迹斑斑，虽已腐朽，却散发着极为诡异的气息，这气息邪恶阴寒，仿佛地下潜伏着一只恶魔。
只是如今，这恶魔已经被那柄大剑斩断了脊梁，虽然依旧邪恶，甚至透着阴毒，却像无根之水，正在缓慢地消散。
九暮离忍不住靠近，并非因祭坛的气息，而是那柄剑，剑身虽然布满裂痕，但那剑意中正平和，大气磅礴，仿若海纳百川的一代帝王。
随着靠近，剑意越发沉重，地面的裂缝也在她眸子里不断扩大。
她忍不住打量着裂缝，发现那裂缝中下同样呈褐色，仿佛干枯的血液，只是时间太久了，这些血液已经蜕变成坚不可摧的石头。
他们一层层，纹理清晰，像是特意用鲜血一层又一层堆砌起来的，就如同九暮离前世的漆器，油漆刷一遍又一遍，风干之后，变得坚硬。
“整个祭坛都是由血铸成的吗？”
她轻声开口，像自语，又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