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衰弱，不能跟着你了，别忘了承诺。”老者说着，身影缓缓消散，似乎真的无力继续支撑。
九暮离见此，目光闪烁，没有理会。
最终，她走到通道的尽头，眼前豁然开朗。
那是一个庞大的空地，其间有一个祭台屹立最中央，浓郁的血腥气从其中蔓延开来，腥气刺鼻。
这是一座血色的祭台，因血液的干枯，色泽十分暗淡，但依旧让九暮离震撼莫名。
“万灵祭！”
这一刻，九暮离想到了当初在魔界虚空战场内龙巢中碰到的那座祭坛。
这祭台虽然没有那祭台大，但绝对是举行万灵祭的祭台无疑，这种构造九暮离如何也不会忘记。
“这里怎么会有这个祭台！”
九暮离沉声开口，眸子一片冰冷。
这祭台有多恐怖，她十分清楚，若这一切都是那老者所为，她不得不重新考虑接下来的行动。
“你认识这祭台？”
冥寒的声音响起，透着惊讶。
“万灵祭！这是你捣鼓出来的？”九暮离语气冰寒。
“不是，这本来就在此地，我放出发现这颗星辰时，它就在了，只是我将它转移到内里。”冥寒解释道。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