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九暮离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，她不可置信的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秦怀夜，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？”
看着九暮离瞠目结舌的样子，秦怀夜苦笑了一下。
他早就猜到了九暮离会是这样的反应，他自己当初得知这件事的时候，震惊的程度，可不比九暮离低。但九暮离与自己不同的是，对于这件事，对于秦政这个人，九暮离对他的感情是复杂，他们过去还有着情感的纠葛，而现在告诉九暮离他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，相当于是告诉九暮离，她一直爱着的人，可
能不是她以为的人。
秦怀夜心情复杂的看向九暮离，他紧紧的抿着下唇，有些纠结的看着九暮离。
他看着九暮离微微张开的唇瓣，忐忑的想要等着九暮离接下来说什么。但是九暮离动了动唇，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