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愧,视线不停地游移着,视线突然落到桌上的邀请函处,“这个慈善晚宴我姐也要去,你俩也去?”
“生意上的事,不得不抛头露面。”贺久状似无奈地说,又问,“你姐跟你说过这晚宴有什么规矩没?”
“哎,有啥啊,就一群人虚情假意地凑一块儿,花大价钱拍点没用的东西充场面。”赖衡说,“对了,有个红毯,你俩得搞件不掉品的西服。”
星光璀璨,初秋的夜晚已经透着凉气,香车宝马人影戳戳,一条红色丝绒的长毯从宴会厅的正门铺到了车道。
贺久穿着一套白色西装,布料柔和却又不失版型,修身的裁剪将他的腰身勾勒得干净利落。灯光打在身上,整个人因为白色西装的反光,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晕,炫目却不生硬,让所有人的目光自然而然地集中到衣服的主人身上。
之所以穿得这样骚包,是为了让大家的目光集中到他身上,从而注意到他身边打扮得十分低调的谷雨。
然而晚宴现场,他发现他似乎对骚包这个词的理解有一定问题。红毯两旁围着黑压压的粉丝和记者,明星、商人以及某领域的专家们在尖叫声中通过红毯,停留在那面硕大的签字墙上。
争奇斗艳的不止是女人,连男人们都尽力在刻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