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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可尴尬的,是,我是我。”贺久换了个站姿,“对了,刚才宴会上有个头发花白穿着灰西装的男人,你认识吗?”
“灰西装花白头发......”叶高想了想,“你说的应该是罗建瑜,他是华业的股东之一。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我看见他跟你说话,有点好奇。”贺久不敢肯定在花园里看见的人就是他,毕竟今天到场的男士多半穿着西装,头发花白的也不在少数。
见贺久欲言又止,叶高打趣地说:“帅哥跟我说话你不好奇,一个糟老头跟我说话你怎么还在意起来了。”
“大概是我知道你的口味有些不同。”贺久怼了一句。
“我的口味的确与众不同,不过不是罗建瑜那样的。”
晚宴正进行到高.潮,交响乐远远地传到花园里的露天停车场,昏暗的庭灯下,静谧和喧闹互相排斥又互相交融。
贺久觉得叶高说话的尾音像带颗粒感的磁带,磨得他心神不宁。暗暖色的灯光将高挺的鼻梁作为分界线,将叶高的半张脸藏在暗影中。在光明中的那只眼睛,闪烁着温柔和深邃的光泽。
嘀!
信息提示音将不自觉靠近的两人拉开,贺久低头看了眼手机:“我出去接代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