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紧。”
秦启越盯着他身上的伤,咬牙切齿:“你现在还有心思关心别人。”
“嗯,”夏清和觉得自己拿瞬间可能受了蛊惑,语气平淡但话里藏刀,“是我同类嘛。”
他说完,在场的人都愣住了。
说完夏清和就后悔了,他讨厌自己这么阴阳怪气。
秦启越又没有把他看成类鱼人同类,又没有要把他推给类鱼人,他不该对他生气。
伤口真疼啊,秦启越要是早点来看他,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嘛。
夏清和懊恼地想。
秦启越嫌类鱼人叽叽喳喳太烦,他用武力把人打晕了。绝对不是因为夏清和出言维护类鱼人,他才把人打晕的。
他看了眼夏清和身上的伤,从衣服里拿出伤药,要给夏清和涂。
夏清和不让他给上药,夏晚就接了过去。
夏清和问:“你是来抓我们回去当人质的吗?”
秦启越笑了下:“我当你是在和我置气。”
夏清和想说他没有生气,但想想他的语气,这么说也不可信。
索性说:“你要把我送去当人质我不该生气吗?”
秦启越本来发现夏清和丢了他跑走,还感到恼火,此时因为夏清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