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他眨眨眼,调侃:“不过不用手套,会不会更容易得到你的同情?”
夏清和不明所以:“我的同情有什么好的。”
薄良反驳:“不,对我很重要的。”他垂着黑长的睫毛,“如果没有你的同情,你还会让我留在你身边吗?”
薄良的脸上一闪而过自嘲。
夏清和从未在薄良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情绪,心脏似乎被揪了一下。
他想辩解,并非是因为同情才留薄良在身边。
薄良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安慰和解释,拉过他的手将手套戴在他手上,又把小刀塞到他手里。
那双宽厚的手掌上散布的细小伤痕,似乎也由那双手传到了夏清和的心上。
夏清和拿起花枝,仔细修剪掉玫瑰花上的刺,他身上的尖锐,仿佛也同时被修剪掉了。
两人之间静默无言,只有摆弄花枝的簌簌声响,偶尔有其他游客从旁边走过,带来一点低语或欢笑。
夏清和却很享受两人之间难得的安静,如果忽略掉那点别扭,他们和很多来这里观赏游玩的情侣没什么不同。
甚至更亲昵完满一些。夏清和有些自傲地想。
剪完最后一支玫瑰,夏清和感到时间飞快。抬头看向薄良的视线多了些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