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意思是……你是我爱情产生的源头,而不是相反。”
“我以为我天生具备爱人的能力,其实不然,薄良,是你让我习得这种能力。”
夏清和很少一次说这么多话,而且还是类似于表白混杂着认错的话。尽管清楚薄良不会苛责他,但心仍是砰砰直跳,浑身的血液在体内沸腾奔涌,浑身发烫发热,像在经历一场高烧。浪漫点说或
许可以称之为爱情的高烧。
薄良仍是坐在沙发上,纹丝未动,事实上从夏清和开始陈述心迹时,他就化成了一座雕像,连呼吸都很微弱。
夏清和在等待薄良的审判,可是半晌过去,薄良一个动作也没做,一句话也没说。
他疑惑地看去,还要他做什么呢?
想了想,夏清和滑着轮椅,试探地靠近薄良。
薄良的视线迎着他,给了他鼓励。
两人之间距离渐渐缩短,直到两人都能清晰地从对方的眼仁中看到彼此。
夏清和看到那个红着脸,有些畏缩,但又大着胆子靠近薄良的自己。
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,唇齿相触。
夏清和不敢吻的太重,那样恐怕会暴露他吻技的拙劣和不足。
他轻浅地吻着薄良,直到被薄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