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此的丑陋。
她闭了闭眼,整个人抖得不停,榻上凌乱不堪,她想不看,想不承认,想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生,可是落在眼中的一切叫她连逃避也不能,依雪不在这里,只有扣着她下颌的人。
四周很安静,像是没有人发现,可是可能吗?
之前发生在这里的事情一股恼的翻涌起来,涌到她的脑中,那是她至今最痛苦的回忆。
她永远也不可能忘记,不可能不记得。
她身痛,心痛,痛不可抑,像要死去,为什么她不死,为什么她还活着?
她还活着做什么!
她竟被人强索了身体。
在这个水榭里,被陌生的男人强占,她清白的身体已失,她是定远侯夫人,她却失了清白,她还想——
她现在再想什么也没有用了,要是等人知道了!
她只求一死,绝望再次笼罩在她心头,啊!
扣着杜宛宛的男人,当今天子萧绎冷眼看着手下女人,女人惨白的脸上的绝望,他知道是为什么,他并不关心。
他关心的是,他目光邪气而放肆的在她的身上扫过,身体太过瘦弱,抱起来不舒服,硌手,这让他不喜欢,随即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全身上下也就肌肤最得他喜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