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身下的妇人,低头深深亲了一口,喘着气拍了拍她的脸,这个时候,正是偷情的好时候,再念几首诗,更是助兴。
杜宛宛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。
念什么诗?
“听话。”
萧绎见杜宛宛呆呆的,又咬了她一口。
杜宛宛觉得她快被海水淹没了,她强忍着,望着他的脸,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要她念诗,他为什么总是这样奇怪?以往从来没有这样,想到前几次。
她脸一红。
他一直是这样奇怪,和她认识的人都不一样,和赵晟完全不同。
他带给她很多从来没有过的感受,尤其是床榻之上,羞耻又欢愉,被他折磨着,被他看着,似乎她不念,他就不罢休。
她从来没想过这种时候念诗,他以前只是……天子不该高高在上,高深莫测,威严的吗,他为什么在床上这样?
她一直不明白。
“快,再不念,我就——”
萧绎再次拍了拍杜宛宛的脸,这女人就不能识趣一点?不能乖一点,听话点,不能知情体贴点?
看来调教得还不够。
杜宛宛混身一紧,身下的波浪更大,好像马上就要翻起来,他的眼眯起线,嘴抿起,神情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