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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其妙，林燊的表情看似极为纠结，好像有话不知道该不该讲，一副憋得特别难受的样子。“怎么了？”章豫竹问道。
    “呃……没，没什么。就是……”林燊看了看挂在对面墙上的复古机械钟，“快五点了，想问你要不要留下来吃饭。”
    章豫竹笑了。“不用了，我就过来看看你，毕竟都是我的错，”他客气地回绝了，“我六点半跟朋友约好了有饭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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