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还晕吗？医生刚走，我去叫他回来。”
“若若……”
见女儿这个样子，付文莉眼眶一热，泪顺着眼角就滑了下来。
即使心里对他们有再大的怨念，现在这个情况，尤灵若也没办法狠下心来。
“妈。”
她轻轻叫了一声，付文莉一听，嘴角都咧了起来。
“哎！”
她重重的答了一声，这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端详起自己的女儿来。
“你当初走的时候，还是个小姑娘，这一回来，完全成了个大人。”
三年前，唯一知道尤灵若要逃离这里的，只有付文莉一个人。
当年亲手送走自己的女儿实属无奈，只是她们当时以为，只有离开才能救了那时候的尤灵若。
却没想到，出卖了女儿的行踪和信息，把她叫回来，比三年前的那些事儿更让她无法承受。
“是妈妈对不起你……”付文莉努力伸手，想触摸到尤灵若的脸。
她的指尖一直在颤抖，还没碰到的时候，就无力的躺了回去。
“妈，”尤灵若握住她的手，放到自己的脸颊处，眼泪跟着出来了。
“刚才医生说的，家暴……是怎么回事儿？”她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