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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，”左木僵硬的咳了一声，看了眼陆亦衡，见他依旧没有一丝表情，这才点头，“那辛苦您了，您跟我来。”
左木带着医生离开，陆亦衡这才把视线转到尤灵若身上。
床上的女人难得的安静，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苍白，唇角的伤口经过处理，但是隐约还能看到血色。
他走上前，伸手碰了碰她的唇。
尤灵若无意识的轻哼了一声。
几乎是瞬间，男人眼里的情绪全无，刚才的怜惜仿佛是一场错觉。
“尤灵若，”陆亦衡轻声出口：“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乖一点。”
可惜床上的女人脸色平静，没有一丝回应。
陆亦衡下了楼，正好看到左木将医生送走。
他轻轻端起一杯红酒，仰头灌了下去。
冰凉的液体从喉头直入管道，他才觉得清醒了几分。
看着自家总裁脖子上明显的“战绩”，想到刚才医生的话，左木又是一声轻咳。
“怎么了？”
陆亦衡难得有心情主动开口询问。
左木摇头，随即又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贺江别墅这边，已经全部收拾出来了，需要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