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语气平淡地回道:“我们没有怎么样。”
宁冉停下勺子,有些迟缓地抬了头,纤长的睫毛扑闪一下,眼里不易察觉地掠过一丝疑惑。
我与她的目光错开,垂着眼睑盯着碗里的饭,又小声补充了一句,“我们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。你不要想多了。”
说完后我也没看她,手里握着勺子继续往嘴里喂饭,耳朵却警觉地竖起,听着对面的动静。她仿佛缓了有好一会儿,一直没有动作,我都几乎要将碗里的蛋炒饭吃光了才听到她重新动勺子。
“又不关我事。”她低声嘀咕了一句,语气不甚在意,只是耳朵尖微微的带了一点红色。
我收回偷瞄的目光,强忍住了心底的笑意。
高考过后我跟陶淞年发消息说起这件事,被她好好劝了一番,说我应该早些跟宁冉解释清楚,这些不必要的误会最好不要继续留着。
陶淞年一如她自己所说的不介意,一直都和我保持着联系,是个可以信赖的朋友。偶尔她也问起我和宁冉,语气还隐隐有些八卦,似乎比我还心急一些,活泼得过分,弄得我哭笑不得。这心态好得让我颇感意外,又万分欣慰。
她们考完试后有长达三个月的假期,闲在家里又没有事情可做,有时就会来学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