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知道多少。
阿芮坐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,突然猛地起身,两步跨到侧边的单人沙发上重重地窝下去,然后回头给了我们一人一个白眼。
我当然能理解她现在的感受,但是瞟到她的举动心里仍有几分好笑。
等到宁冉起身回房间的空档,阿芮做贼似的伸长了腿踢了踢我的脚尖,下巴一抬冲我使了个眼色,无声地做着口型问我:“什么情况?你们今天难道不准备讲话了?一会儿让人发现了怎么解释?”
我瞟了一眼宁冉房间的方向,摊开手抿了抿嘴,轻轻地摇头。
阿芮看上去好像比我们两个当事人还要苦恼,脸皱成了一团,干脆直接把遥控器砸了过来,“就闹吧你们。等会儿饭桌上你还是注意点,别摆出一副闷头闷脑的样子,把牙露出来笑一笑好吗?厨房里的几位虽然上了年纪,但是还不糊涂。你俩的事儿有的是时间慢慢说,今天你得把态度放好一点儿,就当演戏了。”
“行了,我知道。昨晚上我爸妈去接的我们,不是一样没说什么吗?”我宽慰着阿芮,其实更像是在宽慰我自己。
阿芮瞪我一眼,不耐地摆摆手,“反正待会儿的戏得演足了,你别掉链子。”
说起来我和宁冉在这种时候倒是挺有默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