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猛的回神站起来,去卫生间里洗了把冷水脸,给脸上降降温度,顺便也洗去在医院里沾染上的消毒水气味。
镜子里的人面色泛着潮红,左侧的脸颊肿得特别圆润,零星的水珠从濡湿的额头滚下来,神色看上去极不安宁。
我撑在洗漱台上静静地站了一会儿,拿过毛巾将脸捂住深深地吸气,然后胡乱在脸上擦了一把。
等到呼吸平缓下来之后我才出去,厨房里已经传来了点火的声音。
宁冉弯着腰侧头在调节炉灶上火焰的大小,炉子上架着一口大锅,袅袅地腾起些许薄雾。
我倚在厨房门口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,心口莫名的发软。明明一举一动都显得生疏,甚至是笨拙,但就是有一种天然的可爱。
这样的生活可能才叫做有烟火气。
从医院回来后的几天时间里,我都只能靠喝粥度日,不仅容易饿,每天光顾卫生间的频率也大幅上升,怎一个憋屈了得。
宁冉倒是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琢磨了一下怎么变着花样地熬粥,素的荤的试了好几种,手艺比她炒菜要好得多,多少也算是让她找回了些面子。
她这么积极,我又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其实已经连着好些天都没吃饱,只能装作很淡定的样子一碗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