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快步走过去,习惯性接过她攥在手里的包和房卡。
电梯就在酒店大堂的右侧,离我们只有二十几米远。
宁冉在旁边与我并肩而行,胳膊不时地靠过来,左右等电梯下来的功夫四周无人,索性捏着我的指头,一点点握进掌心里。
她的指尖温度略低,掌心却发着烫,似乎也有些紧张。
我低头看看我们交握在一起的手,然后抬眼去瞧她,四目相对之下忍不住翘起嘴角,竟还有点不好意思。
宁冉的房间正好和公司定的在同一层,只是在走廊的另一头。
关上门插好房卡后我顺手开了灯,牵着宁冉到房间里让她坐下来,然后打开窗户,留了一道缝没将窗帘拉严实。
忙活完了之后我才在她对面坐下来,拧着眉问她:“你怎么会过来?”
宁冉勾勾唇角,仍旧笑得温和,凝神望着我,语气极轻,“家里待不下去了。”
我心中一紧,听了她的话霎时就着了慌,连忙追问,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我目光慌乱地在她身上上下打量,伸手过去想将她拉起来,“你没事吧?”
宁冉笑着叫我老实坐好,手上用力又将我拉下来坐好,“我很好。”
我定了定神,仍是担忧地望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