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,又有什么意思?”
“你们儒道事,我并不懂,”陈微尘靠在车中软枕上,“不过却是个面圣的捷径,庄兄,你若能脱颖而出,倒比找人举荐好很多。”
庄白函拧眉:“格律声韵,书院中也曾精学,可诗词不过怡情之用,终非文人正途……”
那妖魅化身的小娘子忧心望了望他。
陈微尘:“一路来,怎么也不见夫人说话?”
小娘子指指自己的喉咙,低了头。
庄白函解释,原是陈微尘一行人走后那一日来了燕党乱匪,掠无可掠后,为首那个心情烦闷,一摆手便命属下烧了庄子,他们二人幸无性命之虞,可小娘子却被浓烟熏坏了嗓子,平日要尽量少说话。
庄白函苦笑一声:“我无一日不想着,来为朝廷尽一份绵薄之力,早日铲除燕党,收复旧山河,可如今……”
他沉默良久,道:“罢了,无论如何,我也要见陛下,若见了,必然死谏!”
他既已决定,便辞了几人,下马车,走向那戏台一般的诗场。
“此人气运奇特,隐有血光,又不似凶煞……”谢琅第二次评判这书生的气运。
“你原本便说他气运极盛,只是有血煞,此时身上多了一滴开阳血,不知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