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看来,我们要找的最后一件东西,线索多半会在庄先生身上?”
“约莫如此。”
“皇朝事,咱们不便插手,我会命家仆多留意庄先生。”陈公子若有所思。
他们正要回府,却见庄白函匆匆下到客栈大堂来,神色焦急。
修道之人耳聪目明,因而把声音听得清楚。
“老板,你可见我娘子去了哪里?”
随后响起的是一道惫懒声音:“原来是庄大官人,您家的娘子……”
“在何处?”
老板“嘿”了一声:“您往北去,过两个街口,看见司徒府,约莫是了。”
庄白函声音显而易见沉了下来:“司徒府?”
“可不是吗,”老板慢悠悠道,“今儿下面有卖雪梨汤的,我看见庄小娘子出房来买,可巧,让司徒家的人看见——您现在过去要说法,还能讨得几个银钱。要我说,庄官人,这世道,媳妇还是要娶一个样貌平庸的才能过得安稳,您那俊俏的小娘子,嘿!”
一个意味深长的“嘿”之后,老板便不再说话,似是见惯了。
庄白函面色苍白匆匆到门口,冒着大雨就要往北面去。
“庄先生,”却是刑秋掀开车帘,“我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