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跟点药水一样。
我忍着心疼给李欣消毒,她不时抖两下,痛得无法忍受。我在她耳边轻语:“没事的,没事的……”
三年了,今天是我首次对她说话,可没想到说的却是这种话。
我手也一直在抖,来来回回给她擦拭伤口。后来终于完成了,老医生拿黄沙布给她贴主要伤口。
我在一旁擦眼泪,擦两下才发现没有眼泪,不知何时已经干了。
李欣的脸被打肿了,老医生主要看了看她的脸,一阵忙活后才感叹:“还好脸没破,不然就破相了,回去后要好好照顾。”
我忙说明白了,老医生又问我是谁打的。我说是父母,他轻声一叹,说造孽。
等李欣的伤口处理完后她平静了许多,但已经疲惫之极,不一会儿就躺着睡着了。
而我母亲也过来了,她似乎在路上跟很多人叫骂了一阵,此刻怒气冲冲的:“真是一群多管闲事的家伙!”
我沉默着没理她,她进来看了看李欣,然后抱怨:“把钱交出来不就好了?”
我猛地抬头看她:“为什么要她的钱?你们是不是疯了?”
母亲惊愕,然后气苦:“你知不知道我们每天多辛苦?早上五点就要去市里给人干活,晚上八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