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扭头看我一眼,脸色冷淡:“你该注意一下语气,我的容忍度是有限的。”
我冷笑着进去:“这个时候了你还装逼?你以为你是谁啊。”
她毫不在意我进来,仿佛那果体不是她的。其实我也看不到,毕竟很多泡沫。
“你有什么事要问我?”
她不管我的愤怒,轻飘飘问道,我真是要发狂了,老子特别不喜欢她这语气。
但我还是压下愤怒,我说你认识那个西装男?就是杀阿民那个。
她眼中闪过异色:“他不是你爸爸?”
我心头一动,这婆娘在试探我。我就呵呵一笑:“你说呢?”
她打量我几眼,笑得冷淡:“你还挺会装的,实际上你跟他没有丝毫关系。”
她还是在试探我,我还是呵呵笑:“这些事我不想说,我跟他有没有关系你也不必知道,我就问你认不认识他?”
她似乎在笑话我,但又回答了:“你难道还想去北方找你马子?”
这话让我心惊,她果然不是好骗的,而且她也知道一些事。
我冷了脸:“你该走了。”她闭上眼睛,很享受地叹气:“我并不认识北方的人,我只认识南方的人,可惜我跟南方的人已经决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