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倩倩已经起来了。
我缓了一会儿才坐起来,妈的,吓死爹了。同时我又担心,我竟然梦到秦澜在撕心裂肺地哭,不妙,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,秦日天是不是发狂了?连秦澜都……
我不由心急,但现在无能为力,我抓起箫就去山顶上站着,迎着黑沉沉的天穹吹了起来。
我是不会吹的,叽里咕噜吹得跟放屁一样。才吹了一分钟,倩倩奔上山来:“我靠,这么难听!”
我干笑:“我又不会。”她一把抢过:“我教你。”
她真是个好人,我忙跟她学。其实她也不太会,但她知道怎么吹,就是吹不出好听的调子。
我跟她学了不少时间,等天亮了我也差不多了。我就自个儿吹,倩倩在一旁指点:“要专注,想象自己就是自然的一份子,这是我们常说的养生。”
我说养生有什么卵用?我能变叼吗?她踢了我一脚:“时候到了你自然就懂了。”
养生这玩意儿大家都知道的,我寻思着并无卵用,但听起来似乎又有点卵用,那我就继续养生吧。
接下来数日,我都专注地吹箫,但真是屁用都没有,倩倩说我无法专注,我说我很专注了啊。她哼了一声:“你敢说自己专注了?一旦我上来你立刻就发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