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眠的时候,她也不知去哪里抓的,这蛇貌似还有点僵硬。
我有点怕蛇,说你这是要干嘛?她露出罕见的笑意:“你来开膛破肚,只能用一只手,拿出你的杀人技吧。”
我懵了,原来她是要考校我。一只手怎么开膛啊?而且就算我用两只手也是不会的啊。
我说我不会啊,她随意地咬着饼干:“那算了。”
她似乎并不在意我愿不愿意,只是无聊让我玩玩而已。我咬咬牙,好吧,我干就是了。
我就拔出匕首开始开膛了,结果尼玛连蛇头都刺不中,就算刺中了也刺不进去。
这月神就好笑,但什么都不说。我丢不起这个脸啊。一个深呼吸,举着小刀,手臂绷紧了,然后猛地往蛇头一刺……又没刺中。
那月神已经不看我了,吃着饼干去山顶吹风。我蛋疼,倔脾气也是上来了,抓着小刀一下又一下地刺,后来把蛇头都刺得稀巴烂了。
这蛇还扭动着身子乱动,瞧着十分吓人。然而真正困难的还在后头,我要一只手给蛇开膛破肚。
我试着用小刀给破开蛇的肚子,结果根本不行,不抓紧蛇的话它就跟棉花一样。
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愣是连蛇肚子都没弄开,倒是它被我给折腾得半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