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:“是不是家里人出事了?你跟我来,我家就在附近,这个煤炭炉不好使,锅也有茶叶蛋的味道,不行。”
我这会儿很轻易就感动了,忙帮她推着东西回去。她家的确就在附近,也是荒废的破地方,但厨房能用。
她主动帮我弄中药,就是搭了个炉灶,用木头烧,好一番折腾那中药就开始熬了。
我让她去睡觉,她开始还帮我看看,但后来直接就睡着了。我就蹲在厨房看着中药,生怕火熄灭了,还拿扇子扇一扇,搞得到处都是灰尘。
那个老婆婆也不知道去哪里弄了这么多木材,堆了半个屋子,或许她以前是城中村的吧。
我也没想了,不断地加木头,又苦恼地控制火候,我根本不懂,尽管胖子已经跟我说了。
整整一晚上,我都在熬中药,木材竟然烧了一小半。凌晨的时候老婆婆起来了,她闻了闻味道,说可以了,这个很补身子的。
味道很苦涩,而且熬到最后就剩一碗黑水了。我装了一碗回去,又拿了钱给老婆婆,她不肯收,我放下就走。
中药十分烫,我用袖子叠着碗底,小心翼翼地出去。
还是凌晨,天色灰蒙蒙的。我满身都是汗,一口浊气呼出,秋风拂来,街上的落叶随风飘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