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去孜孜的卧室。她是不会锁门的,我轻易就进去了,卧室也没有开灯,我打开灯一看,然后赶紧关了灯,妈蛋,她又果睡,我好像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。
一阵苦笑,我真是搞不定她啊。
不过看她安然无恙的,也就是说白夜叉没有玩阴谋诡计。那我就放心了,果断走人。
不过才抬脚,孜孜醒了,在里面叫我:“李先生吗?”
别看这家伙经常迷迷糊糊的,但好像很容易就被惊醒。我苦笑一声,说是我啊,你继续睡吧。
她这次竟然不噢了,下床来了。我赶紧开口:“穿好衣服!”
她终于噢了,穿好了衣服才出来,不过穿得乱糟糟的,有些不该看的地方还是能看到。
我就给她拉扯了一下,她看看我,跟个呆逼似的:“想干了吗?”
你大爷,怎么又来?我说不想干,我得走了。她一噢,自顾自地嘀咕:“那我把尿撒了,你不想看我憋尿的痛苦和高潮的表情啊。”
这他妈……我头大,然后……然后竟然意动了我去。
我赶紧摆手:“快去快去,你怎么偏偏学了这些龌蹉的东西!”
她去撒尿了,还真特么乖。
我有点头大,这个女人真是叫人无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