孜孜停了停,语气万年不变:“奴隶为主人着想是应该的,我不想李先生受难。”
你这话谁信啊?我说I don't believe,给我一个能信服的理由。
孜孜想了想道:“我就是不想李先生受难,我觉得你是个好人,我不能害你,你对我很好,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。”
我说你还真当是演电视啊,这种话都说得出口?她却很认真:“嗯,说得出口。”
擦,她竟然让我无言以对,我就说我对你也不好,我就想你的身子而已。她还是很认真:“你想吧,什么时候都可以干我。”
草,怎么又绕回来了?能不能别老说粗鄙之语啊。
我不跟她扯了,免得又绕到那种问题上。我就寻思了一下昨晚的事,寻思着还有点旖旎,不过现在没心思干坏事了,赶紧洗完澡睡觉。
我也不跟她客气了,直接睡床。她则去洗澡,洗好了也来睡床,然后……抱住我了。
当时我就懵了,她抱住我也就算了,还双腿夹住我,把我当成了玩具熊,而且她还是裸睡。
我就看着她,她也看着我,两人对着眼儿,对了半天她不开腔,还是理所当然地这样抱住我。
我说你作甚?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