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走的这么慢,这也算是真正的在骑马吗?下次我带你去真正的马场骑马。”他豪气地许愿。
“你很会骑马么?”白泽芝不大相信地问。
“当然!我哥带我去的。我哥那个纨绔子弟,什么没玩过?他还去香港玩赛艇呢。”
说完这话,他又有了新发现,指着一个方向跟白泽芝说:“看,看那边!我们为什么不去坐那个羊车啊!那个才有意思!”
白泽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,只见一只穿着红色中式小背心的白色山羊,拖着个花里胡哨的小篷车,嘀嗒嘀嗒地在走圈子。
“你看它比那些马还走得快呢,多拉风多有派头啊,我们也去坐坐?”顾又礼兴高采烈,跃跃欲试。
白泽芝打量着这只挂着齐整的山羊胡子,很有些仙风道骨的山羊伯伯,再侧头打量身边这位虽算不上高大,但也有175公分的,结实的大小伙子,幽幽地说:“你看看都是多大的小孩在坐啊?你也好意思?你一个顶人家山羊道长两个半,回头把人家道长给压扁了……”
白泽芝的嘲讽并没有打击到顾又礼的热情,他一意孤行地窝进了一架山羊车里,朝着白泽芝兴奋地挥手傻笑。白泽芝被他的滑稽样子逗得也是忍俊不禁。
白泽芝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