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泽芝想了想说:“是那年春节吗?我九岁吧。”
“是的,春节,我们去你们家拜年。我记得,我十五岁,小礼才六岁,什么也不懂,拿着摔炮到处跑,边跑边扔摔炮,把人吓一跳就嘎嘎地笑。你很嫌他,想皱眉,又要保持礼貌,那个样子,真有趣。”顾又仁笑起来。
经他这么一说,白泽芝也回忆起了当时的情景,不由地一笑:“那时候,顾又礼就这么烦人。小时候他胖乎乎的,龇牙咧嘴的,像只小老虎。”
“你那个时候就像个小大人,不跑不跳,不吵不闹的,很严肃的样子。”
“嗯,我从小就是个很无趣的人。”白泽芝想了想,对自己做了个中肯的评价。
“是啊,现在长大了,是个中规中矩,标准传统的淑女。以前我也觉得你这种淑女很无趣,现在发现,其实,是很有意思的。”
白泽芝立刻警惕地看着他。
“人和人之间,还真是需要时间的了解。有的人在了解了之后,觉得不过如此;而有的人,在了解之后,才发现别有一番味道。”
白泽芝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。她脑子里飞速的旋转着,相亲的时候,明明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,后来的几顿饭,也都是相对无言,索然无味。怎么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