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芝笑嘻嘻说。
“呵,说的倒好听,每天跟丁蔷薇混一起,早把我忘九霄云外了。虚情假意的,上次给我电话是几月几号?”辛巴大有兴师问罪之势。
“哎,不要这么小气嘛!我请你吃饭啊?”
“请吃饭?不要是空头支票啊。那就现在吧,立刻,马上就请,那我就勉强原谅你了。”辛巴网开一面地说。
“行啊。”白泽芝应道。
四月的下旬,风和日丽,樱花开得极尽绚烂,正是那句“樱花落尽春将困”,夏天已经不太远了。
白泽芝一头黑色的直发自然的垂在肩头,左侧边头发上还随意的夹着一个蔷薇花形的小发夹。她穿着一条米色连衣裙,外套一件浅咖啡色的短上装。静静坐在靠窗的位置,等待她的朋友辛巴。
辛巴很快的就到了。她的短发没有之前那么短了,长度刚过耳垂,斜的刘海,发梢自然的弯曲着,好像是风吹过后留下的印记,很是漂亮。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的衬衫,衣角松松的随意的系着,下面是一条石磨蓝的牛仔裤,十分清丽,像个女学生。
“这么青春,越长越回去了!”白泽芝笑说。
“那是!”辛巴嘻嘻的笑着,打量着白泽芝说,“好久不见,又漂亮了。今天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