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然而现在,她第一次无力的感觉到,无法控制一件事的发展,仅靠主观意愿,并不能控制一件事情的走向。怎么办呢?她对自己说:要么再试试吧,他是个好人。
他们一起出发去那家新开的饭店,一线天负责开车。三个人刚坐定,童宁的手机又响了,“嗯,我在吃饭,我女朋友在,还有一线天。行啊,你们过来吧!不会,她肯定不会介意的,没关系,都来吧,有段时间没见面了。行,快点啊!”
放下电话,童宁笑着对白泽芝说:“有几个朋友要过来,不介意吧?”
白泽芝也只能微笑着说“不介意”、“没关系”了。
一会儿,就来了三个大男人,呼啦啦坐下,立刻就喧闹了起来。几个人先是拿童宁和白泽芝打趣,闹得白泽芝浑身不自在。然后就开始说他们那一帮兄弟的事情,童宁说起这些来,倒是特别的来劲和自在。
一个人说:“阿林的店下个礼拜开张,听说你也在里面投资了?”
童宁说:“是啊,大家都是弟兄,弟兄有困难,不能不帮。”然后又问另一人,“你丈母娘家拆迁的事,怎么样了?”
“唉,又出麻烦事,他们的测绘公司来测量评估过了,竟然比我们原来房产证上的少了两个平方,我丈母娘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