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去做毕业设计、毕业答辩什么的,然后就要毕业了。”
“哦。”白泽芝应道。
“就这样啊?你都没有其他的表示吗?”
“啊?还要什么表示?”
“你这个人,还真是无情。我不来了以后,你不会想我吗?也不表示一下依依惜别之情!”
“无聊。”白泽芝扭头说。
“无情无义。”顾又礼愤愤然。
“那好吧,我来关心一下你。”白泽芝说,“毕业以后,什么打算啊?去哪里上班啊?还是继续深造啊?”
“还没想好。”顾又礼简短的回答。
“就这样?”白泽芝转过头来,看了他一眼。
“是啊!”顾又礼一耸肩膀,“不然呢?要不就去上海吧,在上海的外资公司先干两年。”
两人都不说话了,白泽芝心想:他恐怕又要说疯话了。果然,不一会儿的工夫,顾又礼又开始语出惊人了。
“我真怕你会跟别人结婚。”顾又礼严肃地说,“如果你真那么想结婚,要不我们就结婚吧!我去跟家里说,也可以先成家后立业的嘛!古人不都是这样的!”
“你疯了吗?”白泽芝吓了一大跳,“你不要回家胡说八道啊!你要吓死人啊!再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