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建筑来代表它。建筑是世界的编年史,当歌曲和传说都已沉寂的时候,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使人们回想一去不返的古代民族的时候,只有建筑还在说话,不是吗?”
“是。”白泽芝点头,“建筑也是凝固的音乐。”
幸好他什么也没说,白泽芝想,他如果做出任何的合理的解释,都会让她无比失望。是的,什么也不用问,什么也不用说,就这样。她安静的听他说话,并回以他微笑,就好像他们早就认识一样。
他们在一个回廊的转角分手,没有互问姓名、电话,什么都没有说。白泽芝上楼去找自己的父母,而那个人则笑着朝她挥挥手,继续往前走。白泽芝想:如果真是你,总会再见的。
再一次的见面,隔的并不久远,半个小时后,白泽芝再次见到了那个人。
他正跟今天的两位主角站在一起,如果把王大梁胸前的那朵花插在他的西装袋上,则更像一个可以跟白泽华般配的正牌的新郎。然而现实中的夫妇,往往以出人意料的组合匹配。
白泽芝远远的一眼就看见了他,她不禁诧异,自己这不认人的毛病,遇到这人,好像都痊愈了一样。那人也看见了白泽芝,微微低了头跟白泽华说了句什么,于是白泽华、王大梁齐齐的都朝白泽芝这边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