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下来。他忍住马上给白泽芝打电话的冲动,看着时间,估摸着白泽芝到家了,洗过澡了,差不多休息了,才拿起电话开始拨号码。
白泽芝果然是休息了,声音有些惫懒,“顾又礼,怎么又是你的电话,这么晚了,你还有什么事?”
“嘿嘿,你睡了吗?”
“是啊,大哥,刚要睡着被你吵醒,如果你敢说你没事的话,以后都不接你电话!”
“有事有事,当然有事,重要的事!”顾又礼赶紧说。
“快说!”
“哎,你有没有觉得,你对别人都很客气的,就对我这么粗暴不客气,是不是因为你对我的感情是特别的,所以……”
“你够了!你说的有事就是这个?”
“不是不是,另有其事。是这样,我最近新学了一首歌,非常的好听,特别适合睡觉的时候听,比如你失眠睡不着的时候,我这首歌一唱,立刻就能安然入睡,特别好。”
“无聊。大哥,我本来已经要睡着了好吧?你现在把我叫醒,再让我来听你的催眠曲?”
对顾又礼来说,这带着无奈和抱怨之意的“大哥”二字,跟那个“滚”字,有异曲同工之妙,听了都有种飘飘然的感觉。白泽芝一向把他当小孩看,但是在被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