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,把大局和基调定了一下,就再不肯来了。白泽芝去叫他,他说:“你要习惯独立工作,不要对我有依赖。”说完继续闭目养神。
白泽芝替他轻轻关上门,感觉自己无法理解方总的精神世界。当然,全公司也没人能理解方总的精神世界。
这天,忙碌中的白泽芝接到了丁蔷薇的电话。电话里,丁蔷薇清脆的声音说:“我们有段时间没见了,一起吃饭吧!”
“好啊。”白泽芝很高兴。
丁蔷薇定的饭店,是一家新开的泰式风味的饭店,别有一番热带风情。白泽芝打量着周遭的环境说:“这里很不错啊,你总是能找到各种新开的、新鲜的饭店。”
“没办法,成天都是应酬,吃腻了,总要找点新鲜感。”丁蔷薇说。
“哎,你把卷发拉直了啊?好看,又是一种味道。”白泽芝端详着丁蔷薇说。
丁蔷薇冲她抛了一个媚眼,“是不是很清纯啊?”
白泽芝笑说:“你这个表情一做,再没有清纯一说了。”
两人哈哈地笑了。白泽芝又问:
“给你公司打过几次电话,说你去上海了。你最近总是去上海啊?你们现在业务重心转向上海了?”
“也不是,但是上海大公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