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夜晚的空静。
她原以为是谁躲在这里商量底价,准备退开的时候,又发觉声音很熟悉。
“你搞清楚了没有啊?”
分明是许愿的声音。白泽芝停下了脚步,忍不住倾听。
“当然清楚啊,你以为我也脸盲症啊?”是丁曙光的声音,“就是他没错,我认识他,他不认识我。我在别的场合见过他两次,而且还看过他的专访,怎么会搞错?他在本地也是个有名气的人物。”
等等,说的是谁?白泽芝非常敏感,她不退反进,又朝前走了两步。隔着花墙,那两人在花墙的另一边说着话,正应了那句,隔墙有耳。
“你确定?”许愿再次小声地问。
“我亲眼看见的啊,我看见他们走进一个房间。我们是四个人去的,开了相邻的两个房间,就在他们的斜对面。我们两个房间的门都没关,当时大家窜来窜去的在闹,我正好看见他们进房间。他们还朝我们这边看了看,我站在靠里边,他们没看见我。”丁曙光压着声音说。
白泽芝心里茫然,丁曙光在说什么啊?她隐约有不好的预感,可脑子自行罢工,停止了思考。
“丁蔷薇难道没看见你?”许愿的声音。
“没,丁蔷薇没看见我。她要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