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,一点看不出有什么异状,丁蔷薇不由乐观起来。也许本来就没有什么证据,只是讹我的。那个一线天,虽然一天跟在童宁身边,嘴又碎,但也不至于这么无聊吧?而且那天,根本没看见有认识的人,不要说认识的人,连人都很少,因为不是旅游的季节。
丁蔷薇很快就知道,她想错了。在回家的路上,童宁一脸阴沉地开着车,跟刚才的谈笑风生判若两人。他一言不发,丁蔷薇也不敢说话,等待暴风雨的降临。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,也只能被动地等待了。
回到家,关上门,空气似乎令人窒息。童宁把一个牛皮信封扔在丁蔷薇的面前,说:“丁蔷薇,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
丁蔷薇此时反而镇定了,她打开信封,看了里面的东西,然后冷静地说:“这也说明不了什么。”
“呵,你还要说明到什么程度的证据?你好意思要,我还不好意思去找,丢人啊!”童宁冷笑。
“没想到你还搞这些,你是在调查我吗?你早就想甩开我了吧?”
“不愧是丁总,不管是什么样的事实,都能让你说转回来,道理永远在你的一边,佩服,佩服!”童宁气笑了,甚至对着她拱了拱手。
丁蔷薇咬咬嘴唇,“我的确是一时迷惑,但也并没有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