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对讲机又联系过了,他们都好,Annie也好。不过今天还是要找机会下山来,第二营的地势环境不如我们这里好,那里不能久待,特别是这种风雪天,时间久了怕生变。而且补给不足,如果饿着肚子,没有能量,就更麻烦。他们是准备当天就下来的,所以只带了少量的食物。”
“直升机不能再上来一次吗?”白泽芝问出这句话,就觉得自己是说了傻话。
“这个天气,是不行的。还是要等雪停。帐篷外的雪已经很厚了,我刚才已经拿铲子帮你铲了一铲。要不你再睡一会儿?”
“不了,我睡不着了。”
这时那名留下的队员森也跑来了这边的帐篷,三个人相对无言,集体发呆。最后说还要保持体力,于是各占一角,席地而靠,又打了一阵迷糊,直到天光大亮。
天亮的时候,雪停了,风也停了。三个人钻出帐篷,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,完全看不清道路了,只能认清面前一高一低的两座山峰。
早饭之后,收到新的消息,上面的队员撤营了,正在回第一营的路上。三个孤独的人高兴了起来。森回自己的帐篷做登山日志去了,又剩下了白泽芝和顾又礼两人相对。
白泽芝不肯休息,不时地跑出去张望,白茫茫的世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