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清楚了。”
“没机关?那你怕什么,手心给我看看。”白泽芝不依不饶。
“就不给你看。你看魔术就好了,干嘛非要想揭穿我的底牌?人家养家糊口的保命手艺,你这样是不对的!”顾又礼很有理地笑说。
“你的看家手艺什么时候变了?你不是做椅子的吗?怎么改变魔术了?”
“做椅子不容易啊,只好变魔术、玩杂耍来挣点钱了。看好了,还有呢!”
顾又礼把发圈还给白泽芝,牛皮筋也放回口袋,然后翻遍了口袋找出了三枚硬币。
“只有三个一块钱了,三个就三个吧。”
顾又礼让白泽芝看好,他左手握了两枚硬币,右手握着一枚硬币,然后把左右手两个拳头都放在桌上,手背朝上。
他先松开左手,移开左手手掌,露出两枚硬币给白泽芝看,然后左手重新握住这两枚硬币。再松开右手,露出一枚硬币,然后又重新把这枚硬币握在右手拳头里。
最后,他左拳一敲桌子说:“去!”然后摊开左手手掌给白泽芝看,空无一物。再伸开右手掌,掌心有三枚一元的硬币。
白泽芝惊叹:“你去美国难道学的是魔术专业?”
“多一门手艺多一项本领,以后养家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