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离开。
唐俊奇走了,白泽芝跑回了病房。顾又礼正伸长了脖子朝门口张望,看见她回来,假装若无其事地问:“走了?”
“嗯,走了。”
“怎么那么长时间?你送到哪里啊?”
“啊,久么?就送到大门口啊,说了几句话。”白泽芝说。
“跟那人,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白泽芝看看顾又礼的别扭样,决定不理他。顾又礼也觉得自己有些幼稚,于是转而问:“你哪天去昌都?”
“达瓦次仁老师说来接我,明天到的话,我就跟车回去,大后天就开学了。”
“但是我还在住院,你就这样走了,不管我了?”顾又礼不满地问。
“啊?你还要怎么管?医生说你休养几天就好了,在医院有医生护士管你,我有什么用。”
“那能一样吗?”顾又礼直着脖子说。
“那你要怎样?”白泽芝问他。
“白小芝,你看我们刚刚死里逃生,正可谓是劫后余生,这多大的事啊,你不是应该对我温柔一点吗?”顾又礼摆出道理。
白泽芝果断回答他三个字:“不要作!”
她洗好了两个红红的苹果,递给顾又礼一个,还有一个给自己。她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