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搞搞灵清。”白泽芝翻了一个白眼,心想到底让谁搞灵清?顾又礼继续说,“我跟景丽说了,明天我要加班,不休息。不能告诉她我要干什么,她知道了就一定要跟。不带她她脸色就煞白,我生怕她犯病倒下去。我真是心惊胆战啊!”
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顾又礼,也有害怕的时候。白泽芝却笑不出来。
“就这样说好了,明天我来接你,我们去庙里拜拜。”顾又礼又说。
“好吧。”
挂了电话,白泽芝的脸上终于放晴了。
第二天,看到顾又礼的车子的时候,白泽芝心里都有阴影。顾又礼摇下车窗,还好,副驾驶座果然没有人。
白泽芝高兴得坐上了车,似乎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。其实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,她却觉得好像是很久了。
他们把车子停在停车场,然后步行上山。上山的路上,顾又礼对白泽芝说:“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。”
“噢?什么?”白泽芝好奇地问。
“我看到一个穿古代衣服的女孩,黄颜色的衣服,挺漂亮的。那个女孩怒气冲冲地说,‘我咒你生生世世都找不到她!哪怕找到了,她也不认识你!’对,就是这样一句,我记得挺清楚。那女孩好像是对着我说的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