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笑,白泽芝也在笑,而丁蔷薇已经不动声色地扫荡了一圈食物。她对节目兴趣不大,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关注。
等肚子垫了个底之后,丁蔷薇就开始坐不住了。四处张望了一圈,趁着一轮抽奖活动的间歇,她端着自己的酒杯出发了,白泽芝知道她是敬酒去了。
丁蔷薇每次出来都不忘自己的目标和任务,而白泽芝常常忘记她的任务,把应酬变成了偷闲。此时她就美美地坐着,享受着美食,观看着节目。还有,看手机上的短信,跟顾又礼发短信玩。
“吃的什么?”顾又礼发来短信。
“扇贝、梭子蟹炒年糕。”白泽芝回道。
“真享受,我都没吃!”
“?”
“你不在家,吃不下!”某人装可怜。
“少扯。”
“真的!”
“煮的。”
“你变了,忽视我们……”
“少扯。”
“只要工作不要家庭。”某人继续控诉。
“滚。”
“还语言粗暴。”
“少扯!”
“没创意,只有这两句。”
白泽芝被他噎住了,很想找一句别的什么掷地有声的词语来回击他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