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找了一个雅间,谷莎莎脱下帽子、口罩、围巾以及外套,再一次把白泽芝吓到了。谷莎莎没有化妆,大概也没有休息好,看起来很是憔悴。白泽芝的心抽了一下,这个样子,要是被拍到,那些人又要幸灾乐祸了,大标题她都能想得到,什么形容憔悴,颜色全无之类的。
老板娘知道白泽芝来了,进来招呼她,看见谷莎莎就是一愣。“这是?”她询问地看着白泽芝,白泽芝点头说:“就是谷莎莎了。”然后又说,“我可是信得过你到你这儿来的。”
老板娘马上说:“在我这里你们尽管放心,绝对不会传出去。好些个主持人,商界人士也都喜欢到我这儿来,就是因为我这里**安全有保障,绝不会有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。”
白泽芝想站起来,谷莎莎盯着她不放,问:“你去哪儿?”
“我去洗手间好伐?洗手间能去吗?”
谷莎莎不吭声了,白泽芝趁机站起来,叫老板娘陪谷莎莎坐一会儿,她一掀帘子,出去了。
白泽芝出来后,来不及透气,就直奔收银台。她抓起电话的时候,才悲哀地发现,除了家里的电话和家人的手机外,她一个号码都不记得。她根本不记得彩姐的电话,也想不起安和的电话号码。
好在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