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全权无条件地相信,不论结果怎样,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,白泽芝这样对自己说。
“明天中午来我公司,我们一起去吃饭。有一家新餐厅开业。”顾又礼心情愉快地对白泽芝说。
“好啊!”
次日,白泽芝上午在外办事,结束后就直接去了顾又礼的办公室,到的时候十一点还不到。
薇薇安冲她做了个鬼脸,顾又礼正坐在他的工作桌后面操作电脑,对她扬了扬头说:“再等我一会儿。”
白泽芝不想坐,在顾又礼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、东看西看。办公室的东北角落里放着高高的储物柜,地下还堆着几个纸箱子,白泽芝见了就说:“这么乱,也不整理下。”走过去随便拿起几样物件来看,又说,“很好玩的样子。”
顾又礼扫了一眼说:“都是我们闲着没事做的小玩意儿,也有些是外面买的。出差的时候,看到新奇的玩意儿就买回来,可以启发思维。”
白泽芝拿起一个类球形的、魔方一样的东西,叹道:“这是魔方吗?一、二、三……十二,十二个面,作死的节奏。我数数都差点数错。”又拿起一个粘在墙上的吸钩,左右端详了说,“好恶心,这是什么呀……”
“你可以玩一会儿。”顾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