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做无辜状,“嗯嗯,要听!”
谷莎莎微微一笑,微启朱唇,吐字清楚地说:“就不告诉你们。”
白泽芝没绷住,噗地笑了。丁蔷薇变了脸,从桌下给了谷莎莎一脚:“丫头,你还摆翘竹了!”
谷莎莎重新靠在椅背上,优哉游哉地说:“有一种恋爱叫宣传期,懂伐?”
“那全都是假的?没有一个真的?无聊!”丁蔷薇挥了一下手,好像在驱赶什么似的说,“太没意思了。”
三个人都不说话了,各人喝着各人的咖啡。不知过了几分钟,或者更久一点,丁蔷薇叹了一口气。白泽芝看看她,跟着叹了一口气。谷莎莎看看她们两人,也跟着长叹一声。
丁蔷薇无精打采地说:“范宏对我凶,好烦恼!”白泽芝百无聊赖地接了一句:“好烦恼啊!想想那个无底洞就心烦。”隔了一分钟,谷莎莎也来了一句:“唉,没人爱,好烦恼!”
在这个被阳光照耀着的咖啡馆的窗边,三个好友互诉着烦恼,消磨着时光。而在城市的另一边,也有那么一家咖啡馆,也有两个人,在说着同样的话题——烦恼。
唐俊奇看着孔月影说:“你这是何苦呢?一天去给人使绊子,费尽心机搞破坏;隔天又悄悄给人递消息,把自己费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