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。
只有……只有等他醒来再说。
他将云祈扶了起来,想要喂他药,可云祈昏睡得太死,药全都流出来了。
百里瑾也不忌讳什么,喝了一口药,嘴对嘴的把药汁给他喂了进去。
看到他还一直发烧,百里瑾又吩咐人找来一坛烈酒。
那人还笑话云瑾:“南月楼里只有温香软玉和甜腻的酒,哪有什么烈酒?”
百里瑾说:“拜托了,我为救人。”
那人嘟囔:“烈酒也能救人?好吧好吧……谁让春深妈妈宠你呢。”
护院脚程快,他回来的时候,竟然比小童的药时间还早。百里瑾用烈酒给云祈擦着身子,特别是身上那些化脓的伤口。云祈被疼得满脸冷汗,但他极能忍,纵然疼得再厉害,也没有太大的挣扎。
不知道为什么,这样的他,却越发让人心疼。
一定是受了太多苦,才会有这么强大的忍痛能力。
只要渡过今夜,他兴许就能醒来。
等百里瑾给他擦完,小童却端着药走了进来:“公子,药熬好了。”
百里瑾淡淡的说:“这副药端给容回。”
小童一听说要去服侍容回用药,便立马白了脸。他还没来云瑾这里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