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每日教他习琴,从未间断。
琴似有感应,百里瑾每每弹奏,都会觉得十分熟悉。
钟子渊听闻,只是一笑了之,并告诉他,或许琴而生灵,千万年就是为了等待百里瑾一曲。
百里瑾每次听到这种言论,都觉得十分荒诞。
又十日,百里瑾发现岛上的人忽然少了许多,而天玑城也没有任何动静,可体内的蛊却无法催动了,他联系不到卫一,便怀疑钟子渊做了什么,他不由问:“你没对卫一做什么吧?”
钟子渊神情古怪的看着他,忽然露出一个微笑:“阿瑾在想什么?卫一是谁?”
“卫一自然是……!”百里瑾说到一半,忽然皱紧了眉头,“奇怪……卫一……是谁?”
“那……那杨达呢?”
钟子渊皱紧了眉头:“根本就没有什么杨达?阿瑾,你在说什么胡话?”
百里瑾抿着嘴,记忆里的那些片段却越来越模糊:“杨达不是你师父吗?”
钟子渊却笑道:“我的师父不是你吗?我自幼……就长在天玑城。”
百里瑾睁大了眼:“荒谬!”
钟子渊却吻向了他,百里瑾没有力气,挣扎不了,所幸钟子渊还算温柔,两人做这样的事情已经轻车熟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