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力。
他脚步未停,唯独嗓音更低,“她欺负你,没有人管教吗?”
“有啊,”她笑着道,“她欺负我,每次都会被去教训,回来的时候总是会带伤……应该是被打了,不过她好像打不怕,越来越疯了,还总想亲我来着。”
顾南城再次停住了脚步。
晚安提醒他,“我身上有伤,你力气太大了。”
过了一会儿,他才嗯了一声,将她抱住了屋子,走到屋外的阳光下,“我比较生气,用保温杯把她的脑袋砸破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然后她就疯了,说她对我那么好,结果我还是想着外面的臭男人,半夜爬过来想掐死我,睡我隔壁床的姐姐在帮我的时候不小心把她的脑袋撞到墙壁上,撞得太重,角度也不好,死了。”
她竟然是兴致勃勃的,像是在说一个故事,“监狱里把这些事情都压下去了,反正也是个没有亲戚朋友的死缓,睡我隔壁的姐姐就比较倒霉,家属的意思是,既然杀了人,即便对方是死缓,后来好像也被执行死刑了。”
顾南城将她放在花园的长椅上,这才想起出来的时候忘了给她拿外套了,于是站直身体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来,一言不发的包裹住她。
女人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