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说什么,她都只能用她自己的思维方式去理解,做夫妻的交流没办法在一个点上的……你会很累的。”
她整个人几乎都没有接触到他的身体,但是气息的交一融让他们看上去像是在亲昵的拥抱,女人的嗓音钻进他的耳朵里,字字都在撩拨他的神经,但薄锦墨始终站着,身影没有丝毫的变动。
“你觉得贫瘠的灰姑娘能跟自小富庶的王子生活能白头偕老么?我从不相信,不同环境下成长的两个人不懂彼此的生活,而不能交流的男女,要怎么相爱?”
她的腰肢被男人掐住了。
那力道不大,像是只是圈住了她。
“你说的都对,”他低头亦是贴着她的耳畔,低低的笑着,她听着这笑容无法想象他此时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,干净低沉的嗓音混着凉风,“可你弄错了一点,小公主,我跟她才是贫瘠的灰姑娘,你才是富庶的那一个,你有多富庶,你自己都不懂。”
盛绾绾怔住。
薄锦墨已经松开了她,抬起脚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卧室的阳台上。
薄锦墨披着黑色的浴袍,晚风吹起他湿漉漉的短发,手边的桌子上摆着一瓶酒和高脚的玻璃杯,抬起手,红色的液体流尽的杯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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