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皱了下眉,“你不要曲解我的话,”女孩口齿清晰的解释,“我不认为我爸爸这样有什么不好的,米虫还能养着,蛀虫当然要除掉,我们家可不是做慈善的,他老人家年纪大了心脏也不好……现在打理公司的是你,他授意你这么做也正常。”
盛绾绾敏锐的捕捉到他眼底的冰凉跟嘲弄,舔舔唇,道,“就算如今是我哥哥在你的位置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你觉得你哥跟我,能一样?”
盛西爵是盛家唯一的儿子,要不是他先选择从军后来又入狱,他继承整个集团,又或者对集团做点什么适当的调整,都是名正言顺即便有人心有不满也没什么人敢跳出来说些什么。
薄锦墨不一样,他只是一个区区养子。
他想大刀阔斧的做些什么,很难取得股东大会的同意不说,一旦稍有侵犯到他们的利益,便立即会有人指责。
盛绾绾鼓着腮帮,“就算不一样,那你找刚才那女人是什么意思?她能帮你吗?还是说她看上你了要你陪她当做是交易?”
男人低眸看着她不知是刚才接吻还是愤怒而显得红扑扑的脸颊,干净的声线淡淡懒懒,“不知道,她说喜欢在酒店在酒店谈事情,我无所谓。”
“谈事情用得着洗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