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扔下一个字,还是没松手。
盛绾绾只能跟上,烦死这种状态又甩不开,只能在后面不断的念叨,“你烦不烦,我说去就去,谁愿意顶着湿透了的衣服,不用你拉着……”
她的衣服本来也就是要换了,他以为她不敢去?
包厢跟套房不在一层,夜莊的套房都在上面,要搭乘电梯上去。
盛绾绾在后面念了好久,那男人都没搭理她,后来她索性也就懒得搭理他了。
电梯里,看着门一点点的阖上,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烦躁的道,“都到电梯了我跑不掉了,你松……你干什么?”
门才刚刚被合上,她下一秒就被攥着她手的男人突然直接抵在了电梯内部的墙上。
妈的,又亲她。
这男人是不是真的有毛病?
准确的说,这也不能算亲,因为男人的目标不是她的唇,是她被包在西装下的锁骨和上面的脖子。
他在包厢里只给她擦了脸上的酒。
黑色的头颅埋在她的胸前,唇舌添吻去她身上残留的酒液。
盛绾绾懵了懵,脑袋短暂的空白,手去推他的肩膀,几乎是哆嗦着尖叫,“薄锦墨,你是不是疯了,脏死了!”
一想到他在干